台湾青年南京“舞”动花样年华******
中新网南京1月12日电 题:台湾青年南京“舞”动花样年华
中新网记者 朱晓颖
华灯初上,南京市中心一家名为Dance Island的练舞房里响起轻快的乐声。新春将至,陈翰霖特意换上喜庆的红毛衣,向学员演示了一连串活力十足的街舞动作。
陈翰霖的父亲是台湾人,母亲是湖南长沙人。上幼儿园时,陈翰霖跟随母亲到大陆生活。后来,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南京大学。
因为高中时代迷上了跳街舞,陈翰霖上大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入街舞社团。他在社团里担任队长,结识了许多爱好街舞的两岸朋友。“缘分使然,后来和其中的3位台湾小伙伴结成了创业合伙人。”
陈翰霖生活照。 陈翰霖供图大学期间,陈翰霖进入了大陆一家知名互联网企业实习,并作为产品经理得以留用,负责规划产品功能,促进数字商品的线上活跃度。
“在互联网大厂工作时,印象最深的是我参与设计的春节红包活动。当时有上亿人次参加活动,让我感受到大陆市场之大,更坚定了留在这里发展的决心。”陈翰霖说。
在陈翰霖心中,始终没放下自己最爱的街舞。“有一次大家聚餐重聊旧事,说起我们当年在学校时曾想过一起开舞房。于是一拍即合,说干就干。”坚持最久的爱好,变成了陈翰霖的新职业。4个台湾年轻人,开始在南京携手追梦。
首次创业,千头万绪。从办理手续,到跑腿选址,再到装修刷漆,4个年轻人亲力亲为、优势互补。陈翰霖说:“我运用在互联网大厂工作时积累的经验,把线上线下各类买赠、抽奖等花样玩法带到创业运维中,效果还不错。”
经过精心打理,目前舞房已有了19位老师,负责教授街舞、爵士舞、现代舞等课程。累计学员超过500名,且规模仍在扩大。
陈翰霖告诉中新网记者,他目前在读大陆院校的非在职心理学硕士,计划再开一间心理咨询室。“舞蹈、心理咨询双管齐下,帮助年轻人疏解身心压力,同时实现自身价值。”
在陈翰霖看来,大陆蕴含很多机会与可能,花样年华中更要抓住机遇、施展才华、追逐梦想、绽放自我。(完)
Paxlovid仿制药猜想****** 1月10日,“辉瑞称正与中国伙伴合作”的消息引发市场热议。有报道称,辉瑞公司首席执行官Albert Bourla在旧金山举行的摩根大通医疗保健会议上表示,正与中国的合作伙伴携手,预备从今年上半年开始在中国提供新冠口服药Paxlovid。同时Albert Bourla否认了有些中国公司生产及销售Paxlovid仿制药的消息。在辉瑞Paxlovid无缘医保后,相比降价幅度争论,供应是业界更关注的焦点。若实现本土化生产,Paxlovid的“一药难求”能缓解吗? 本土化生产 Paxlovid本土化生产提速。Albert Bourla在旧金山举行的摩根大通医疗保健会议上表示,正与中国的合作伙伴携手,预备从今年上半年开始在中国提供新冠口服药Paxlovid。 辉瑞中国相关负责人向北京商报记者证实了上述消息。“Albert所提到的就是早些时候与华海药业签订的本地化生产协议,并不是新发生的事情。目前我们双方正在积极推进。”该负责人说道。 2022年8月,华海药业与辉瑞签订了《生产与供应主协议》,华海药业将在协议期内(5年)为辉瑞公司在中国大陆市场销售的Paxlovid提供制剂委托生产服务。具体的合作内容为,辉瑞提供奈玛特韦原料药与利托那韦制剂,华海药业负责奈玛特韦制剂生产,并完成组合包装。 据上述合作内容,华海药业生产的为Paxlovid原研药,而非仿制药。“目前我们公司正配合辉瑞加速推进Paxlovid本地化生产项目的各项工作,以保障Paxlovid在中国市场的充足供应,持续满足中国患者的新冠治疗需求。”华海药业相关人士对北京商报记者说道。 辉瑞方面同时对Paxlovid未进医保的原因作出了解释。辉瑞称,辉瑞与中国就Paxlovid在华定价的谈判已经中断,原因是中国政府要求的价格低于Paxlovid在中低收入国家的售价。 虽然Paxlovid未能纳入国家医保目录,辉瑞方面称,仍将一如既往地配合政府和其他相关合作方,确保Paxlovid在中国市场的充足供应。对方给出的时间表是,未来3-4个月内通过中国本地合作伙伴实现新冠口服药Paxlovid本地化生产。 强仿消息不实 在“一药难求”的背景下,各路黄牛层出不穷,药价炒到上万元,市场上的印度仿制药更是真假难辨。随后,市场传出国家药监局作为牵头部门正与辉瑞就Paxlovid的仿制药合作进行谈判的消息。 辉瑞方面对此予以否认,辉瑞称,报道称中国方面正在与辉瑞就允许当地制药商生产仿制药并进行销售一事进行沟通的消息是不准确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规定了可以颁发强制许可的几种情形,具体包括国家出现紧急状态或者非常情况时;为了公共健康目的,对专利药品的制造和出口颁发强制许可等。 北京中医药大学岐黄法商研究中心主任、医药卫生法学教授邓勇对北京商报记者表示,Paxlovid强仿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国家没有动用强制许可制度的先例。少数几个药企曾申请过,也没有成功,比如当年甲型H1N1流感猖獗的时候,白云山制药总厂研发的达菲仿制药‘福泰’因没有获得罗氏制药的许可,于2009年试图向国家药监局申请启动强制许可程序,最终也没有通过。” 邓勇进一步表示,这背后是我国药品政策强调守正创新、保护企业创新积极性的考虑:虽然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第四十九条的规定,在国家出现紧急状态或者非常情况时,或者为了公共利益的目的,国务院专利行政部门可以给予实施发明专利或者实用新型专利的强制许可。但由于强制许可制度实质架空了专利制度,因此在有替代手段(药企捐赠、医保支付、社会援助)的情况下,不会考虑采用强制许可。如果贸然地采取强制许可,开了先河,那么药企面对动辄投入百亿、耗时极长的新药研发就会望而却步,马上就没有国内企业愿意开发新药了。这样久了以后,就会导致行业里全是仿制药企业,这些企业没有核心技术壁垒,整个市场就会充斥着恶性竞争。 比起降价幅度,Paxlovid的供应是业界更为关注的话题。不同于需要长期服用的慢性病药物,Paxlovid作为新冠治疗药物,有其特殊性。部分患者的需求是,哪怕自费,只要能买到也行。 业内人士撰文指出,“希望Paxlovid进医保,不仅是或者说不是想着这个药能降价,而是希望进了医保之后,这个药的供应能够得到保障,感染了之后符合条件——重症风险高的人能及时用上”。 中国网客户端 国家重点新闻网站,9语种权威发布 |